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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3-20 22:36

喜欢我九年的男孩

  生活有些乏味,公司家里两点一线,空的时间就用来追剧。
那阵子跟微微聊天多,微微就是之前提到的我陪她去打胎的那个女孩。我们从小就是邻居,直到高中分开,但从没有断过联系。她爱玩,爱去酒吧。我没有去过,因为炎在我耳边唠叨了三年,不好的女孩才会去酒吧,尽管炎自己也没有去过,也不知道酒吧究竟是什么样。
微微看我无聊,一直叫我去喝一杯,最后我没有架住她的苦口婆心。最初她带我去清吧,我们听听音乐,喝上一小杯,聊聊天。偶尔会有人搭讪,但从没有碰到什么不轨。
闹吧也跟微微去过两次,都是跟她朋友一起,灯红酒绿,音响震得心发颤。
那种环境不是让人迷失,而是让人静不下来。说话一定要吼,或者有人在你耳边说着话呼着热气,不由就会打一个机灵。大家都跟着节奏在动,人就像风中转蓬,只能迎合摇摆。看到那些穿得性感的辣妹跟男人在一起扭,我也会多看两眼。隔壁桌又有人干掉一杯,引起一阵惊呼。香水味、酒味,甚至还有呕吐的异味,简直十面都埋伏,避无可避的环境,就一起嗨吧……因为都是和微微朋友一起,大家举止都不会太过分。但是色情的笑话少不了,没有女人会脸红。微微在那样的场合驾轻就熟,酒量比我好,聊天聊得开,在舞池里也扭得自如。那时候会玩真心话大冒险,我也渐渐能鼓着勇气在一群陌生人面前,大声说出来今天内裤是黑色。
跟炎说我去酒吧玩,他总是说我变坏了。跟幻兽说,他总是祝我玩的开心。
我有时候搞不清,这两个男人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感情。谁对我好,谁对我坏,谁有真的在乎?
炎再找我,是因为发生了件事,他的好兄弟分手了。他的好兄弟也是他大学的室友,叫驰。驰住在我们临省,家里是做生意的,跟他女朋友在初中就认识,在一起七八年了,毕业后异地。没人相信他们会分开,都觉得时间合适,他们一定会结婚。
听炎说,女方的父母不喜欢驰,觉得做生意的人家不正经。他们给女儿物色了好几个普通稳定的男孩子,那女孩不动声色地同时跟两三个男孩聊天,还和其中一个表达了喜欢。驰奔溃了,几年的感情有时候不如几个月,那种失望与不敢相信,大概也就只有炎应该最了解把。炎去看望了驰,驰说不死心,还想把女孩追回来。
这些话,炎是在床上告诉我的。我侧卧着,炎从后面插入。在我耳边喃喃说着驰的事,他问我是不是跟驰的女朋友很像。背着男朋友,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清。
我没有回答,炎缓慢得抽插,继续在我耳边说道,「你说那女人是不是跟你一样,撅着屁股等着给别人干?还没进去,其实就已经湿了,你就想这么被别人干是不是?」然后,炎竟然直接射了,太出乎我意外了。他说感觉我反应很强烈,里面突然收缩,又暖又潮,包裹得他太舒服了,不想退出来冷静,就直接射了。他还问我是不是想起出轨就很兴奋……那天就这样草草结束。其实很久没做爱了,有点想要,但炎的虎头蛇尾非但没解得了我的渴,相反让我更不舒服。夜里躺在床上,辗转难眠,电脑放着剧,但我没有心思。手夹在两腿间,小心地蹭着。跟炎在一起的时候,他会要求我当他面自慰助兴,平时我从不会自慰。
但今晚,夜好像特别长,我想要人抱着我,要了我。
我隔着内裤抚摸下体,生命里只有过两个男人,炎跟幻兽。但这时候,不愿意想起他们,跟他们太熟又不纯粹,对他们总有着一些思量,也许是对未来存有希望,所以才不敢肆无忌惮。我夹紧了下体的手,人微微颤抖,好想有点不一样。
电脑里还有大学夏天跟炎性考核的A片。我点开了,最喜欢的一部,一群人在酒吧群交。
画面里好多人,舞池、卡座,男男女女,有人在聊天,有人在跳舞。镜头由下而上,从女人腿间穿过,裙子都好短,遮不住内内,她们,清一色,都穿着丁字裤。
没来由得鬼使神差,从衣橱下层抽出了一条丁字裤……静静感受着丁字裤在股沟里的感觉,窄窄的腰边,跟皮肤的触感又细又让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。片中的男女已经陆续缠在一起,舞池中的一对,女优贴在男优身上,勾着他脖子接吻,男优手捏着女优的屁股,一点点把裙子掀了起来。镜头恰到好处地转到女优的下方,方寸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双腿的风光,我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。
沙发上的女优,已经岔开了双腿,裙边卷到了腿根,男优在她身旁,一边还在谈笑风生,一边手从她下体划过,两指分别勾住了裆两侧的裤边,不动声色地往上一提。「啊」,随着女优的呻吟,丁字裤的裤裆紧紧勾住女优的下体,再一用力,陷进了她的缝中……我学着样,轻轻提拉着裤边。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床上电脑的光亮,耳机里女优的叫声此起彼伏。没想过会有这样失控的夜晚,我想,无论白天如何,夜里,每个人应该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吧。手伸进衣服,夜真的好长……微微提前约了我周五和朋友一起去唱歌。平时进公司,着装会有要求,那天我穿了包臀的连衣裙,外面再罩一件西装披肩。想到晚上肯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,一定又有人会在意我内裤的颜色。也许女人天生就会想得多,也许这就叫心机吧。
我挑了豹纹,我只有一条豹纹,一条豹纹丁字裤。想起幻兽说的穿丁字裤是为了不露出痕迹叫做礼仪,无奈得笑了笑。
晚上跟微微约了在钱柜见,一边唱歌,一边等人。人也陆陆续续来了,大多都是见过的朋友,微微比较熟。大家说先玩撕纸巾,就是含着纸巾,一个个用嘴撕开传下去,传不下去就输了。我的下手坐着俊,见过几次,他比我跟微微都大些,是个蛮风趣的人。每次男男传或者男女传,都会有人起哄,当事人传不下去就自罚一杯。前几轮我跟俊还相安无事,有次我明明嘴里的纸巾还剩得比较多,俊突然嘴就贴了上来,我们的嘴唇极短的碰了一下,他就撤开了。我吓了一跳,俊不慌不忙拿起酒杯就干了一杯,还说了声美味。
我有些不开心,但是周围情绪都高涨极了,也不好说什么。
有人开始唱歌,有人在玩骰子。俊坐到我身边,跟我道了歉,说是一时没把持住。我没搭理他,微微凑过来打圆场,让俊说个笑话哄我开心。幽默的男人就是有优势吧,把我逗乐了之后,气氛轻松了很多。俊跟我聊着天,说了许多好玩的事,他总能把故事说得抑扬顿挫。
真心话大冒险总是聚会的高潮,由浅入深,慢慢地气氛就开始暧昧了。
不出所料的,那些男人总是逮着机会把女人的隐私问一遍,自然又会问到我今天内裤的颜色。俊猜我穿黑色,说我上次也是黑色。我笑着说是豹纹,一片惊呼,有人吹着口哨,有人叫着不信。
他们合着伙要我证实,最后派了微微把我押去厕所验证。钱柜的厕所都是在包房内的,进去之后有点尴尬,难道还要我掀起裙子给微微看吗?刚想跟微微说,假装看过就算了。她已经一把把我裙子撩了起来,然后兴冲冲地就要跑出去,我忙把裙子拉好,跟着她。
微微在外面故作深沉,「是豹纹的!」,继而语调一转,抬高了两个八度,「而且还是丁字的!」一下子炸开了锅,我红着脸追打微微。
有时候,我会想,别人是否也这样,已经安排好了故事,想到了结果,可真发生时,并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,而是质疑最初的安排与决定。
第二次我没敢接真心话,选了大冒险。任务是让我在现场挑一位异性,坐他腿上玩。大家都在叫着阿俊、阿俊……现场我是跟俊最熟,不过这友谊似乎也就是刚刚聊天建立起来的。我有些颤颤巍巍地坐在他腿的前端,双手按着裙摆。之前的豹纹事件,让我觉得,总有目光会瞟向我裙底。俊这时候很贴心,拿了外套盖在我腿上。我轻声地道了句谢谢,似乎刚刚撕纸巾在心上留下的不舒服彻底扫掉了。但他却回了我句「今天豹纹很性感哦!」,我有点娇羞地打了他手臂一拳。
大家越玩越嗨,有些过分的动作跟问题大家都提了。有人问俊有没有硬,俊说硬了,大家要我验证。他把我的手拉去他裆部,我捏着拳头,蹭了一下立马就抽开了。他那里鼓鼓的,应该,是硬了。
又到我的时候,有人问我胸有没有垫。用现在的话说,都是套路。我说着没有,又要验证,我说让微微来,大家都不答应,说着刚刚我验了俊,现在理应俊验我。
俊在我说耳边说,「我就轻轻按下,不要紧张!」,说着就伸手过来了。我抓着他手臂,也不敢用全力去推他,就看着他手一点点靠过来,所有的眼睛都看着。他手指点在我胸口,用了点力,把胸压扁了点,然后松开了。他笑着跟大家说,货真价实,真材实料。
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了。
之后有人提议去第二趴,我不想去,俊说送我。俨然,今天在大家眼里我跟俊亲密无比,一起走也是很应该的事。俊喝了酒,但那时候酒驾查得不是很严,他还是开车送我。
是不是有人说过,上了车之后,目的地就不再由自己选择?我想,也许吧。
第四章他说……
没多久,俊就在路边停了车,他说要稍微缓缓酒意。我意思可以自己回家,他一句「你也不放心把我一个人丢路上吧!」硬生生把我顶了回去。我想,很少有人能受了别人的善意还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人弃之不顾吧。
车里放着音乐,俊天南地北地和我聊,抬杠的时候还把我说的哑口无言。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多,为什么反应还能那么快。他说着,现在社会开放多了,大学生都出来玩,以前都是些不读书的小女孩在外面。但真玩过了,其实也就那样,大家都是图个没负担,带着面具总是累的。他问我今晚他的动作有让我不舒服吗?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亲我,还是按了我的胸,看着窗外没有回他。
他继续说着,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就不会有问题,这就是成人游戏,我这样的小女孩还不行。
这是很奇怪的事,小时候总想快点长大,长大了爸妈却还总把你当小孩。大人这个词,很诱惑,总想方设法想做大人,去下个判断做个决定,希望有人能尊重自己的意见,而不是永远听着别人的说教。
我有些不服气,「我已经成年很久了好吗!」
「你做得多吗?」俊突如其来的一句,我刚说了个「我……」字就语塞了。
他笑了起来,我硬着头皮回答他,蛮多的。
俊问我,今天穿那么性感不怕有人吃了我吗?我说那么多人谁敢吃啊!
「那去我家坐坐!」,他发动了车。
我说着不去,他就激我,我强调不是怕他不去,而是不想去才不去。没有营养的对话持续了一路,在他楼下,他玩世不恭的笑话我,「都到了,还不上去?」人不能抱侥幸的心理。我心理预感会发生什么,但还留着那一丝天真,可能就真的上去喝杯茶,聊聊天呢……电梯楼层的指示就像个计时器,我就像在等宣判。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走掉,但碍于面子,碍于不好意思,碍于没有主见。人最开心的就是能随性而活,想要就要,想走就走,只是大多数人都不能够只为自己而活。想到别人,想到别人眼里的自己,太多的束缚了,而且,又有谁真能做到坚定决绝。
在玄关,随着关门声。俊就把我压在了墙上,舌头突入口中,我没来得及关上牙齿,也不敢真咬他的舌头。我拼命地摇头,手不住地推他。他两手钳着我的手臂,按在墙上,嘴随着我不停变着角度。
我好不容易甩开他的嘴,他直接从我脖子亲到我耳朵。他在我耳边呻吟似地说着,「你真的好棒,我忍不住了,你真的今天穿丁字裤了么,你个骚货也想要,是不是!」俊没有了之前的风趣跟绅士,污言秽语不断从他嘴里流出来。他吻回我的脖子,我一侧头,就顺势又亲向我另边的耳垂。他舌头在往我耳洞里钻,时不时地呼着热气,我被他压得不能动,呜咽着叫他别这样。
他撤了一只钳住我手臂的手,抓向我胸。在我耳边,「哇擦,手感太好了!」。
声音离我太近,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我想拉开他抓着我胸部的手,但是他太大力了。
松开了另一只手,俊两只手一边一个捏起我的胸,把胸捏的都鼓了起来,透过连衣裙露出了沟,随即他就把头埋向我胸口,大力嗅着。我紧紧贴着墙,但是已经躲不开了,想抓开他两只手,嘴里喊着不要。
嘴里的热气,顺着我的沟吹了进去,吹到的皮肤一阵敏感。俊两只手倏得往上一滑,插进我的小坎肩,往我肩后一褪。我手还挡在胸口,坎肩绞在手肘上,脱不下去。俊贪婪地说着,松开,衣服弄坏了,你回家也不好交代。我心头一软,手垂了下去,坎肩顺着手臂,被他脱下扔在地上。这个举动,可能被他以为是我的默认。没有了手的防御,他弓着身子,脸直接贴在我胸口上,感受我胸口的柔软。
他的双手同时绕到了我身后,一只手,在我后背,沿着内衣滑动,副乳跟背扣的地方他格外在意。另一只手则在我臀部游走,在我腰际那里摸到了内裤的痕迹,顺着边缘,手指陷到我的股沟里。
我僵僵地站着,不知道该用什么动作去反应。脑子里闪过很多,推他打他骂他,是不是今天一定会做,之后要不要报警,还能跟谁说,要么谁都不说……俊的的手指在我股沟里,来回插了几下,继而又直起了身子,他双手在我屁股上一按,我们裆部贴在一起,能感到他的鼓起。他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。他的手又游到我背上了,我颈后有一粒扣子。解开,颈后的约束少了一层,他拾起我后背的拉链,丝,徐徐拉下。我背上已经出汗了,凉意随着拉链的破开,一直传到腰后,它让更我清楚,现在发生的一切。
房间里只有俊的呼吸声,有点重。他仍看着我,手上的动作很慢,但没有停。
手指在我背扣那里抚摸了一下,没有急着解开。他双手搭在我肩上,往两侧拉开,有点像拆礼物,我们还对视着,没有退让。
衣服拉下了肩膀,只有内衣的肩带还挂上面。没有多的停留,衣服被他拉到手臂与胸齐平的位置,顿了顿。「你的锁骨很美!」,说完,他手上继续用力,直到衣服卡在我臀部。
我上身只着内衣,连衣裙卡在臀部像条长裙,他目光自然聚在我胸上,我有点热,胸口应该有点汗。都没有说话,他一手还按在我屁股上,另一手伸了过来。
我一直都穿四分之三杯的内衣,他大拇指贴在我肉上,其他手指在我罩杯上,恰到好处的一抓。「啊!」我含糊地一下呻吟,又紧紧咬住了嘴唇。他看着我的眼睛,缓缓闭上,吻了过来。
齿间只有小小的缝隙,他舌头钻了进来,我手挂住了他脖子,我放弃了。他手抓着我的胸好用力,我吃痛的声音被唔在彼此嘴里,有点沉。两边罩杯被他拉开,胸口的肉被挤在一起,他手指飞快的拨弄着我乳头。我闭着眼睛跟他接吻,任由他的放肆。
离开我的唇,他又去向我的胸口。他笑着说道,「果然做得不少啊,奶子颜色都深了!」。
我不回应他,手撑着他肩,他两根手指捏住我一边的乳头,牙齿又咬住了另一颗,还不忘记用力吸着。
「啊!」我的叫声卡在喉咙里。他手到我背后,把背扣一解,我配合着让他把我肩带从手上脱开。俊把我内衣往旁边一甩,我看着它飞出去。地上有我的坎肩,内衣,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,干柴烈火的男女,进了房间,衣服脱了一地。
没有了内衣,俊更轻而易举的啃着我的胸部。他的手开始拽我裙子,拼命往下拉。丁字裤的诱惑,也许真的对男人很大。裙子下到屁股下面,他迫不及待的蹲了下去,吻住了我的裆部,手没停,把我裙子一脱到底。
他亲的我身体发软,我手挡着他的头,直不起腰。我有点羞涩,「我站不动了!」俊把我抗在了肩上,我一阵惊呼。他打开了卧室的灯,把我摔在床上,自己一把脱掉衣服,压在了我身上。被他摔在床上,又一压,我有点恍惚,本能的抱住了他。他不胖也不瘦,有点结实,背很滑,我抱紧了他。
他饥渴的吻着我,腿夹在我两腿间,膝盖顶着私密的地方。膝盖硬邦邦的,有节奏地一顶一顶,我感觉就像被电一下,电一下。他起身把自己裤子脱了,也留了内裤,躺在床上,把我翻过来压在他身上。
我被他分开了腿趴着,隔着内裤两个人下体贴在一起。他做着抽插的姿势顶我,感觉太强烈,我手撑在他胸口,想稍稍保持点距离,但他的幅度更大了。我低头看着自己胸被他的节奏震得一晃一晃,一点力气都没。他手在我背上一用力,我就被他死死抱住,双峰压在他的胸口。
俊一只手下去了,我因为趴着,裤子绷紧在股沟里。他的手指蹭着我大腿深处两边的嫩肉,我被他弄得旖旎神迷。等他的手指已经贴在了我下体,我才猛地一惊醒。裤子太窄了,他不费力地伸进我裆部,在洞口打着转转,我趴在他身上呻吟。俊抽出手指放在我面前看上面的水,「没想到你这么骚,骚逼水那么多,想操了是不是!」不管炎还是幻兽,他们不会说得这么粗鲁,我不喜欢这么下流的话。但这种环境下,我似乎接受了这种尺度,我没有那么讨厌他。
翻个身,我又平躺在床上,俊下了床脱了内裤,跪在我头边,轻轻按着我的头示意我舔他。我看着它,硬得厉害,包皮翻着,龟头很雄伟,上面有点湿。它比炎的大,而且更黑。我听说过颜色越深,做得越多,他一定是老手。
肉棒已经插在我嘴里,他按着我的头动,不快,但有点深。我的叫声卡着,因为没有洗过,它还有点味道。我有时候觉得,这种原始的味道是不是才更让人觉得激情。俊的手没有闲着,插在我下面,用力搅着。我能听到下面的水声,俊又说话了,「是不是一根手指不够?」我还含着他的肉棒,摇着头,他曲着手指更用力摩擦了我,「要不要,要不要!」「嗯!」我也分不清是答应他,还是呻吟。他又挤了根手指进去,把下面撑得好大,太粗了,我没试过这样。我头离开他的肉棒开始大声叫了起来。
俊拿出套套,箍在它的龟头上,拉着我的手帮他套好,我知道要开始了。
他把我的腿M字分开,没有脱掉内裤,往旁边拉了拉,在我洞口磨了两下就进去了,一进去就又压在我身上,跟我接吻。
我以为进去前,还会有些来回。没有太多心理建设,谁知他就这么进来了。
没有设防,就被攻破了。我不会怀疑,下面传来的感觉太真实了。我非常湿,所以他进入得是这么顺畅,他一定整根都进来了,不然怎么会那么深,那里好酸,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。
一旦发生了,才觉得男女间的做爱太容易了。我下面插着陌生的肉棒,对他也没有感情,我们就做爱了。身体的感觉不会出卖我,好想要,想要叫,插进去人就真的不空虚了,最起码在床上,我一点不后悔,好爽。
换了好几个姿势后,我在上面,蹲着,俊抬着我的屁股动。他的幅度很大,每次都全都退出来,只有龟头在洞口,再一下子全顶进去。他拔出来的时候,能听到空气的声音,再进去又是「噗嗤!」一声。我抓狂了,每一下都让我好满足。
俊往后挪了挪,斜靠在床背上。他让我转个身,肉棒还插在身体里,我以它做支点转了过去,整个人都酥了。
床的斜对面有镜子,镜子里我们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我不好意思,人匍匐了下去。俊不由分说,手从我腋下穿过,抓着我胸往后一拉,靠在他胸上。我「啊!」得一声,角度一变,肉棒在身体里顶了一下,人就坚持不住了。
俊又开始了抽插,我手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。「看镜子,看你的骚样!」,我听着他的话看着镜子,他架起腿,把我腿分开,不停地进出。我感觉我下面越来越热,身体有点紧。
「把你的骚逼丁字裤拉开,夹得不舒服!」,我的意识好像就是听他的话,手指把丁字裤勾到一边。
镜子里更清楚了,我腿趴着,私处毛好多啊。他的肉棒插着,我竟然把内裤拉开让他插得更舒服,真的好骚啊,我自己都觉得好骚啊,我怎么这么跟陌生人做爱啊。但好刺激,我不像在呻吟,像在嘶吼,叫声从喉咙里转出来,有点沙哑。
俊的幅度大,不小心肉棒滑出来了。我本能伸手扶住它,重新塞了进去。
「没想到,你个骚逼那么骚!就喜欢被日是不是?你比微微还骚!」「啊,你怎么知道,啊,啊!」我还是忍不住呻吟。「他又瘦又干,奶子又小,操几下就没水了。没你这么极品!」说着他紧紧缠住我,插得飞快。
要到了,我知道,离顶点就差一点。我身子拼命往后仰,头靠在他肩头跟他吻在一起。下面震得太快了,我勾着内裤的手指蹭着他肉棒,「好快啊,好多水!」,另只手抓着自己的胸,好像捏爆都不会觉得疼。
「吼,吼……!」俊也在叫了,把我顶的幅度更大,最后一下插进后,他不动了,死死按住我,插到最深……「啊!」
第五章那是曾经
跟俊那次后,我收敛了很多。冷静下来,自己确实有些不该。但世事通常只分做没做,从来没有该不该。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我跟俊走就是会发生那样的事,就连微微也问过我,是不是跟俊做了。我没有回她,算默认了吧,更何况如果那天俊没有胡说,那她也和俊做过,不免有些尴尬。
我没有再理俊,故作潇洒地告诉他既然是一夜情,就不要再有瓜葛了。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了,但我心里有丝责怪,是对幻兽的。我开解不了自己,他这样不在我身边,究竟要多久。
幻兽说他还想读书,让我等他。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拖着,好像男人从来都不懂,这种义正言辞的要女人等,是多么不公平。等到人老珠黄,一把年纪,还要担心会不会被抛弃,是有多不安。
继续每天刷着剧的生活,打开QQ有两条消息。一条是炎的,他说又去看驰了,这次跟他去喝花酒,有妹子陪。另一条是懿的,他说要结婚了。
懿是我初中同学,初三就去了澳洲,我们再没见过。他走前跟我表白,小男孩自以为是地说着是给自己一个交代,我摇摇头画上了句号。
虽然不喜欢他,但我们并没有交恶。陆陆续续,我们用Chinaren的校友录,用email,用QQ,用校内网,用开心网,一直保持着联系。
他妈妈在澳洲开了个足浴店,生活算是小康。懿经常晒照片,风景偏多,偶尔也会传我他自己的照片,就这样9年,我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看着他长大成人。
懿的女朋友也是个华裔,最近他们的合照晒得很多,所以看到懿说要结婚我并不意外。
礼貌地祝福了他后,我就关了QQ.
跟懿的关系很奇怪,当年他走的时候对他并没有感觉。这些年,他除了跟我说些生活的事,仍时不时也还会说想着我,喜欢我。关于这件事,我们讨论过几次。
时间越久,年纪越大,有些事我想得越很明白。
我们就像一种游离在男女之外的感情。他喜欢我,但是我们没可能。我也不讨厌他,甚至习惯他的喜欢,只是没有期待也没有未来。懿也知道没有可能,他坚持着不断了这层联系,就好像坚持着小时候的梦一样。我们过着各自的生活,不打扰也不走远,就静静地,把习惯过成自然。
所以,懿要结婚,我不至于失落,但会有些感慨,说了喜欢我九年的人也要放下我了。
第二天,又收到了懿的消息,让我始料未及的是,他要回国一次。我问他是不是和未婚妻一起,他说是一个人回来,处理些事。
懿就回来一周的时间,周中的时候,和他相约吃了顿晚饭。
再见似难非难,其实生命中与很多人都是这样。也许就是一辈子不见,也许很简单就能相约。见与不见本就没有那些看似跨不过的沟,只是少一个非见不可的理由,我想这才是所谓的没有缘分吧。
饭桌上,我们说着往事,也说着彼此不知道的事。我尽量自然地看着他说话,神思偶尔会飘走。想到这一别再见,小女孩跟小男孩已经像大人般对面而坐,岁月真的是神奇,不知不觉,潜移默化间,就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我不需要他送我回家,懿也没有强求。他只是问我,走之前还有没有时间再见。
我说「看时间吧,有时间的话可以。」好官方的话,我看到他眼里有些期许,然后再慢慢暗下去。一如当初,他对我说要走了,如果不告诉我他喜欢我,会一辈子都遗憾的,他满是希望的眼神看着我,「你喜欢我吗?」。我摇摇头,他眼神也这样暗了下去。
你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,但你根本不知道这辈子究竟会不会遗憾。
懿临走前那晚,我去见了他,他说还没过过国内的夜生活,不过时间还早,我先去了他住的酒店跟他碰头。
我没想过会发生什么,也不曾有过担心。因为那个人是懿,因为他从小就说喜欢我。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想法跟我一样,越长大,才会晓得小时候的感情是多么纯粹真挚,才会让人舍得破坏。
他住得楼层很高,我们临窗看着外面的夜色。
「我这次走,可能就不回来了。」懿说得很平静。可我不知道如何回他,说什么都不合适,这感觉不好,像在心上压了块石头。
「你想过要嫁什么样的人吗?」想过吗?我想过的吧!我想过嫁给炎,可偏偏他跟我走了两个方向。幻兽呢?好像那阵觉得他是真命天子,不过距离把什么都凉了。
「我经常想,有没有可能,你最后会嫁给我。」窗户上,印着我们的影子,模糊得看不到脸。两个人平排而立,为什么男孩不能是新郎,女孩不能是新娘呢?
任谁都不会忍心现在这时候去怪懿,我难道能斥责他,都要结婚了还说这种话?
「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。」他的声音有丝哑,说到最后几个字,带着些哽咽。
我不想逃。
我迎着他的目光,他的眼睛,眼泪积蓄着,一点一点,直到眼眶支撑不住。
他的眼泪滑了下来,我心也跟着颤了起来。
「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。」他重复着,还想给我一个微笑,只是眼泪根本没有停。
会不会有人怪我给他一个拥抱。可是我不忍心,也许,我也不想让他看到,靠在他肩上,他身后,我的眼泪。
懿小声的抽泣着,没有人能说他懦弱。我拍着他后背,他小声问着,「能抱我吗?」。
我点了点头,他的手轻轻环住我的背。
不能说是迟来九年的拥抱,因为,一开始,我们就不曾相欠。
时间在走,懿慢慢平静了下来。我们相拥着,他抱得更用力了些,彼此身体紧紧贴着,能感觉到胸压在他身上,我有些脸红。
房间里很静,好像能听到心跳的声音,好像,还能感到他的心跳。
我们心跳很快,有点不自在,我微微用力,推了下懿。他手上泄了些力,低头看着我。他泪划过的地方,有淡淡的痕迹,眼睛有点红。
他眼里映着我,我不知道他眼里的我是怎样,不过我的眼睛应该也有点红吧。
懿凑向我,我微微向后靠了靠,背上传来他手臂的力量。闭上眼睛,他吻住了我,心上的石头好像掉了下去。
我的手搭在他肩上,我们并不激烈,小心吸吮着彼此,懿的舌头会不时地伸过来,我侧头配合着,房间里传着空气在嘴里穿梭的交织着口水的声音。
吻了好久,呼吸重了,舌头在嘴里分不开,换着方向缠缠放放。我腿软了一下,懿马上把我抱紧,他一刻都不愿意分开。我们边吻着,边腾挪到床边。他一手撑住床沿,一手抬着我的腰,小心把我放倒在床上。
离开我的嘴唇,懿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,跟我空出一点距离。我们呼吸都有些急,我躺着胸口不住地起伏。
「可以吗?」他问。我点了点头,小声「嗯!」了一下。
他抽开我领口的系带,动作又慢又柔,待到我领口松开,他跪坐起来,手抓着我衣服下摆。
「可以吗?」他又问了一次,我还是点头回应。他把我衣服提起,我配合着抬了下身体,展开双手,让他脱了我的外衣。
他呼吸还是很急,看着我只穿着胸罩的身体。九年前的小女孩已经是个女人了,不再是当初穿着少女文胸的小女孩,精致的内衣,胸前聚出的沟,都在告诉他我们都长大了。无论年纪,还是身体。
懿张开手掌盖在我胸上,不用力,好像只是感受着我胸前的弧度。他的手游到我肩上,把我的内衣带子拉下,动作还是很慢,一点点拉下来,用了点力,拉着带子把我的罩杯翻开了。
当乳头暴露在他面前,我羞涩了,乳头是不是遮着对我来说真是天然之别。
我别过头,不去看他了。他手指的前沿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乳头,就像在撸开陈年箱上的灰。
他趴下去含住了我的乳头,我紧闭双唇,手盖在唇上,不想发出声音。他含得很礼貌,一点不粗鲁,舌头很温柔地在乳尖上舔尝。当他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的双峰,乳头被他挑逗得都凸了起来。
懿往后坐了坐,把我裙子掀了起来,我下意识地把腿并拢。这种时候,内裤三角的形状,根本遮盖不了女人腿间的秘密。懿手指按在我内裤上,下体传来内裤下毛毛被他手按下去的感觉,我想他也感觉到了吧。
他食指伸进我内裤两边往下一勾,尽管我并没有配合,但他稍稍用力,内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。
我彻底暴露在懿的面前了,我稍稍抵抗了下,最后还是由着他分开了我双腿。
他手指略过我私处,我打了个冷战,伸手去抓着他手腕,但这并不妨碍他手指寻到我洞口,我轻「嗯!」了声,已经湿了。
懿离开我的身体,我偷偷瞟了他一眼,他自己脱了衣服裤子,然后压在了我身上。
他双腿杵在我两腿间,慢慢分开,给自己也留了点角度。他手伸下去握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摩擦我的私处,我们的性器第一次接触,传来了他的温度。
他在我耳边不停说着「可以吗?可以吗?」,肉棒还在不停磨着,好几次我感觉他的龟头已经到了洞洞,随即他又蹭了出来。
我感到他肉棒磨得越来越深入了,他也改口变成「我要你,我要你!」。他对准了位置,挤开了我的阴道,送了进来。它太慢了,好像要充分体会进来的感觉。这感觉真实得不像话,它进来的很慎重,一点点分开我,进入我,下面摩擦着、包裹着它的肉棒,又热又硬,深入、深入,直到我们紧紧挨在一起,再不能进一分。
这次进入,似是消耗了他很大的体力,他呼吸很重,咽了口口水,在我耳边说道,「我们在一起了,终于在一起了!」嗯,我很清楚他插在我身体里,小男孩跟小女孩终于还是用了男人跟女人的方式表达了彼此。他缓缓拔出,再缓缓进入,不激烈,却给了我莫大的强烈,这是一根不该进入我身体的肉棒。
懿弓起了身体,渐渐加快了速度。「我跟她分手,我们在一起好吗?」他没有停,我受着他抽插却出奇地冷静,「别让无辜的人受伤,我们没可能的?」「我要对你负责!」「我不用你负责,明天你回去,好好结婚,好好和她过!不然,你现在就停」不知道,当初为什么能说的这么有正义感,却明明做着不该做的事。
懿狠狠地插了几下,像是表达心里的不甘,「对不起,对不起!」,他一边说着对不起,一边好大力的进出。我当他的表现是同意了我的说法,卸下了点包袱。抽插的幅度太大,肉棒滑了出来。他顺势趴在我身上,喘着气,我们都缓了一下。
「我们能换个姿势吗?」懿征求我的意见。
「嗯!」
「你喜欢哪个姿势?」
「用你喜欢的吧!」我们在床上的客气,让我想起了那天吃晚饭,我们互相说着点对方喜欢的菜,很多事真是一去不能回头。
「你能趴着么!」懿有点小心地问我。
懿从我身上下来,站到了床边。我背过身,想了想,也就这一次了,跪着腿,趴了下去,屁股对着床边。这个姿势让我羞耻,用这种最暴露的方式,对着那个我以为干干净净喜欢了我九年的人。我下体现在一定很糟糕,他能一览无遗。
我感到他用手指分开了我穴穴,下体一股暖流,头深深埋在手臂里。下一刻,我惊呼着叫他别这样。因为懿在我身后,吻住了我的下体。
满是淫水的穴穴被他大口舔着,舌头还往里钻。我手伸下去推他头,他在那叫着「我要记住你的味道!」「啊!」我忍不住也叫了起来。
懿的肉棒又进来了,这样更深。他抓着我的胯部,每一下都十足用力。根本没什么技巧,只有性器间的碰撞,「啪,啪,啪……」「嗯嗯嗯!」下体不断涌来的快感,让我止不住的呻吟,懿的速度更快了。
「要射了,射哪里?」懿的声音也很急促,双手很用力的抓着我抽插,一点没停的意思。
我手背过去推他,「不要射里面!」。
「射嘴里可以吗?」懿刚问完,他就开始吼了「啊,啊!」「不要!不要!」没有闲暇了,他狠狠地顶了一下之后,双手放开了我,肉棒抽出了我的身体。
那一下好深,顶在花心,我惯性倒在床上,他已经扑了过来。
还没有做好准备,他第一下射在了我脸上,第二下抵在我嘴上射了出来,精液喷了我一嘴。
他按着我的头,我牙齿一松,他肉棒推了进来,一股又一股。他撸着肉棒,呻吟声越拖越长,一直到肉棒,再也不动了……九年前,小男孩说喜欢小女孩,小女孩没有回应。九年后,小男孩肉棒在小女孩嘴边,小女孩接纳了它。
世事就是这样,不知不觉,一切都变了。以后,应该不会再见了,那个说了喜欢我九年的小男孩。
【完】